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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性精神和文学精神的新演绎
[发布时间:2021-09-24 19:35:57 ]   



诗性精神和文学精神的新演绎

——再读陈诗来《写罗锡文诗意》系列国画

罗锡文



理论界普遍认为,诗性精神是指出乎原始冲动的、自发的抒发情感的精神,文学精神是指为了艺术的与审美的、自觉为文的精神。在实证中,有人把《诗经》视为中国诗性精神的发端,把屈原作为诗性精神的典型代表;也有人把老庄为代表的道家智慧和海德格尔哲学,作为研究贯穿人类思维活动的诗性精神的依归。我朴素的理解是,诗性精神和文学精神的差别有如人类表达饥饿和食欲的方式,婴儿饿了就啼哭吮指,上班族则在规定的就餐时间拿着饭盆到食堂排队。

对于两者的关系,我更认同姜剑云先生的观点:“诗性精神(抒情精神)与文学精神(艺术精神),两者既有区别,又有联系。其关系并非以对立为特征,两者往往表现出程度不等的重合。”其实,人类从群居开始,语言、行为等情感表达方式就不可避免的带有社会性,随着规则的逐步形成,诗性精神会在特定的环境中慢慢减退,文学精神也随之日益增强,两者如同跷跷板,在一个整体中比重可以无限放大但它们永远共存。郑板桥有两首著名的题画诗,“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。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”(《竹石》)和“衙斋卧听萧萧竹,疑是民间疾苦声。些小吾曹州县吏,一枝一叶总关情”(《墨竹图题诗》),前者借助竹石,隐寓个人的意志、立场和品格,是诗性精神的自然流露;后者则表达了对民众的忧虑关切之情,以及自己的责任感与清官心态,当然包含着更多的文学精神。即使是近年流行的网络语言如“心塞”、“不要不要的”等,这种大众的创造也都表现出充分的诗性精神。

我与陈诗来先生是老乡,因诗画结缘,相识于深圳。陈先生是刘昌潮大师弟子,擅长墨竹画。陈先生爱竹画竹,曾为访竹而游历多年。春夏秋冬、风晴雨雪常于山野伴竹而居。其技法博采古今各家之长,深得苏东坡、郑板桥、李方膺、瞿应绍、董寿平、刘昌潮笔墨之要旨,融会贯通自成一格。其笔下墨竹,尽去纤弱秀巧之气,如岳如松,充满勃发生机。从“大地钟神秀,矜然带甲生。丹青抒五蕴,笔笔向天横”(《巍巍正气》)和“破土逢春雨,舒张自不群。修身经九伏,明日可凌云”开始,我每次观看陈诗来先生画画,都心潮澎湃,情不自禁地对画吟哦。这种即景的冲动,我认为就是诗性精神使然。而陈诗来先生墨竹画这种艺术感染力,应该是兼具了诗性精神与文学精神,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用非常传统的水墨画技法,可以用竹为题材,书写出气势磅礴、昂藏傲岸的时代精神!

陈先生也创作格律诗词,但对我的诗情有独钟,于是他画画,我题诗,我们成为彼此作品的第一读者,几年下来,我为陈先生创作的题画诗近百首。五年前,陈先生突然向我索要我除题画诗以外的其它诗稿(题画诗早已熟读成诵),八个月后,《写罗锡文诗意》系列国画惊艳面世,两套130多幅作品被某艺术机构尽数收藏。从读画写诗再到读诗作画,诗性精神和文学精神在这个过程中完成了换位,经过画家的重新演绎,诗与画都留给读者更大的想象空间。

名虽为《写罗锡文诗意》,但画家没有完全依据原诗创作,多有“断章取义”和“曲意別解”之处。著名爱国侨领庄世平先生为普宁二中捐建了科学实验大楼“世平楼”,落成之日我写一首七绝祝贺: “世界留碑铭盛德,平生无愧荐轩辕。前贤已赋摘星意,敢探精微问九天。”陈先生在《敢探精微问九天》中采用横空出世的中轴构图,画了一组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健硕挺拔的竹笋,象极执行航天探测任务的长征运载火箭,画中寓意要比原诗高出许多。我看陈先生国画作品的构图,有的象春晚杂技节目的舞台造型,有的象大型国际性运动会的会徽,总忍不住要一问究竟,画家只是淡淡的回答:“我们比前人了解更多的未知领域,参与了更多丰富的社会活动,现代人的艺术作品应该比古人有更加深刻的意涵。”这也许就是一位实现了诗性精神和文学精神有机统一的画家的心得。


罗锡文:中华《诗词月刊》社社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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