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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《东篱月色》序
[发布时间:2016-03-19 23:13:35 ]   
 

为《东篱月色》序

齐周梦

  石君秀华,与余相善者,诗为媒也。且为同龄而石君小余月份耳。石君为人潇洒、落拓、幽默,故人气甚旺,自来为诗友、同侪所尊重,乐与交游。诗如其人,古今论诗者,俱如是言。正确与否,石君与诗双双印证之矣。是故,人既爱其人者,复爱其诗也。石君为诗天分甚高,深谙为诗之道,出手即显不凡。纵观全集,感慨颇多。君诗之特色者,飘逸、圆润、流美,颇类太白也。诗吟格调,无格调即无特色。石君诗以气韵为境界,以情性为灵魂,以语言为雀屏,格调出焉。诗之气韵需疏朗,疏朗则不局促,境界自高焉;诗之情性要真挚,真挚则少柔弱,饱满自生焉;诗之语言须活络,活络则无滞纳,空灵自出焉。是故,吾尝语人曰:“读秀华诗,如饮青州”者也。

  南宋诗、论两兼之大家严羽曾曰:“绝句难于八句”。此深得诗中三昧之箴言也。石君知难而一力为之,以七言律绝居本书之首,诚难得者也。前人论唐诗,以“温柔敦厚”四字概括赞誉之。石君之七言律绝诗,偕合此论也。诗情映衬画意者,怨而不露,怒而不张,正是其诗之当行本色也。既藏之以气于诗内,复文之以言于诗外。尤其难能可贵者,蓄神韵于诗中也。余在《铁庵诗话》中曾说:“诗人之灵魂是诗。一首诗成,就是诗人灵魂之一次显现”也。本书诗词六百余首,几乎每首俱是诗人之灵魂幻化也。余曾以“虹不当头出,风无垂直吹”论诗。其意是诗之主旨宜侧现,侧现则妙;诗之主旨勿正出,正出则庸。诗之正出者易,诗之侧现者难。石君履难而为之,故集中之诗正出者少,侧现者众矣!

  壮哉,石诗之气韵也!

  中华传统诗与西诗之本质区别,在于“表现”与“再现”者也。故余谓诗之短章小令,应以“意随情出,情挟笔走”为之。

  余尝与人谈诗时,曾论及“物”之自然美与内在美。以为“物”之自然美为客观存在者,而“物”之内在美则无之,何也?以“物”之无情知之耳。然诗论家为何又复强调“物”之内在美?所谓“物”之内在美者,非“参”之不能透也。仅此一点,则又绝非所有人俱能“参”之得透者,唯独具慧眼复具慧心者,方可发现之,并将真情注入物中。附“物”以人情,驱人情以附“物”,则物之“内在美”显矣。由此可知“物”之内在美者,即诗家之内在美也。类而反推之则“物”之“内在美”实为人之“情”也。须知人之情由“物”而生,借“物”而抒之者也。简言之,客观之“物”须附主观之“情”,否则诗不美焉!石君之诗,主、客两体结合尤佳者也。

  丰哉,石君之情性也!

  余在《浅说语言文字在诗词创作中的重要性》一文中曾有言:“在中国文学史的长河中,占绝对主导地位的诗词,流传至今的,哪一首不是语言玉润,文字珠圆呢?语言低劣、文字粗俗,能成就好诗吗?能成为好诗吗?”因此,“自古以来玩弄中华传统诗词的人,都是在玩弄语言文字”。汉民族之语言文字,虽独俱音韵、节奏并美之特点,然须诗人着意锤炼、编织,方可见其美也。纵览石君之诗,始知石君之语言文字,于诗词创作中之运用,已到极致者。然皆着意锤炼、编织而使之天然而至于玉润珠圆者,故读之琅琅上口,吟之声韵响亮,诵之回味无穷也。且以七言律绝为多,短小精炼,从容自如,于雍容华贵中透朴实大方。现代著名诗人臧克家先生曾云:“有些境界,用新诗写出来淡而无味。如果出之以旧体,可能成为精品”。此论石君之诗可以当之也!读石君之诗,一如清风徐来,读之尽享语言文字之眼福,乐得语言文字之愉悦也。

  美哉,石诗之语言文字也!

  古人为序简而洁之,今人为序多于序中作赏析之文。读者自有鉴赏之能,故余视读者惶恐也。况石君诗堂奥深邃,故不敢贸然赏析之也!

 诗俱紫貂,序以狗尾续之,愧甚!

读石秀华诗稿随感

窗前独坐历春风,白雨生香归塞鸿。

手把新诗吟不辍,危檐暮雨趣无穷。

人要灵魂诗要神,神魂附体始为新。

香风拂面聊心动,青州一饮过脐臻。

正是东风绿柳枝,拈髯讽诵秀华诗。

根源远在深情处,逼出风神绝妙辞。

莫道宜城小地方,诗心透彩玉飞光。

曾经悟彻清虚境,酿出精华胜蜜香。

 齐周梦系中华《诗词月刊》安徽安庆工作站站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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